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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傅景文无言的样子,应陶眼珠子一转,戏谑道:“不是吧,这就吓到了?”
傅景文看了看她,很是诚实的点点头:“嗯,是有点。”
“那……”应陶眼睛闪光灼灼,“你是不是觉得我很粗俗呀?”
“那倒没有,一个人粗俗与否不是看他说了什么,主要看他为人处事,只听对方说的话就判定是否粗俗未免太过肤浅,再说,既是吵架,本就不会有好话,若被对方当众辱骂,还细声细气的之乎者也,那不是文雅是迂腐了。”
傅景文消化完应陶方才骂人的话之后,倒是有些不以为意了,又道:“再说,比你这更难听的话我也听过,你这不算什么。”
应陶本来有些不服气,不过想想他的经历,也不是没这可能。
“你在军营里,和其他士兵吵架的时候说脏话么?还有和敌军打仗的时候,会不会边骂边打人呐?”
“没有,在军营里,能动手就不会动口。”傅景文轻描淡写道,“尤其在战场上,有那打嘴仗的功夫,都可以砍下敌军的首级了,用不着多费唇舌。”
应陶:“……”好吧,这厮狠多了。